我爸隔着门喊了一声。
我哥将门打开一条缝,面无表情地瞥着我:家里马上换大平层了,这个屋子要卖了,你自己找地方住呗,跟着翠姑就挺好的。
我没有说话,只是突然明白了很多东西。
明白了可怜的意思。
所以我眼泪哗啦啦地直掉。
翠姑竟然罕见地生气了,她颤声地质问:你们一家还是不是人啊?
自己孩子都不要了?
有钱了就高贵了?
你们的衣服鞋子,是谁给你们洗的?
我洗的。
以前家里穷,妈妈不准用洗衣机,都是我手洗的,大冬天会冷掉我一层皮。
朱文翠,你瞎叫嚷什么?
朱茵茵就是一个灾星、扫把星,我就是不想要了咋地?
我妈冲了出来,指着翠姑的脸骂。
翠姑一下子怂了,嘴唇嗫嚅着,脸颊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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