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担忧地望着我。
沈怀川前世一直对我颇多关照,他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,而薛寻之总是以学习为借口,我担忧他的学业便随他去。
现在想来薛寻之就是想偷懒。
“没事,没事,你去温书吧,考试快了吧?”
“韵玉,我不急的,考试还有十日。”
沈怀川一点没有读书人的架子,他面若冠玉,温文尔雅,而此刻却撸起袖子帮我搬花盆,收拾场地。
我一直知道的,沈怀川喜欢我,他望向我的眼神总是内敛克制的,但他的举动却掩盖不住他的喜欢。
他总是用自己攒下来的银两买胭脂水粉,再以各种借口赠予我,他会在我拒绝时露出苦涩,在我收下时露出喜悦。
我让他不要送给我,可他却以“薛寻之不给你买,我给你买。”
听到这话的我才惊醒,对啊,在外我一直都是薛寻之的妹妹。
我和薛寻之的感情好像似乎都是我在维持。
我越往前进,越看不见路。
死后的第二日,只有沈怀川和好友崔文君觉得怪异,哭地痛不欲生。
如今我重生了,绝对不会再让他们为我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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