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凉御心中的烦闷情绪更加浓烈,他冷声道:“还不滚?”
“谢谢慕英侯,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?”
冷凉御很想像从前那样骂她是贱人,可她的母亲已经死了,她也进了诏狱,似乎真的不欠他的了。
“记住你过去说的话,两清了。”
霓子鸢欠身,笑得明媒:“我明白!
不过慕英侯要是愿意介绍些大人物给我认识,我一定不胜感激,毕竟我活儿好这事儿您是知道的,以后能不出去打杂便不去,趁着还有姿色,就多捞些钱。”
“滚!”
冷凉御怒不可遏,随后拿去桌上的坍台扔了过去!
那砚台堪堪从霓子鸢的耳边擦过,砸在了墙上。
霓子鸢站在原地纹丝不动,她慢悠悠地将银票放好,转身离开,甚至还带上了门。
过去的旧人看到她从里面走出来,她故意拉低了领子,让他们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,满脸都写着——看哪,我刚刚才跟你们侯爷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走出侯府,走出长街,霓子鸢终于卸下所有伪装,坐在台阶上哭了起来!
一个老妇从旁边经过,吓得问道:“姑娘怎么了?”
恍然间,霓子鸢像是看到了自己母亲,她笑着擦去眼泪:“被掌柜骂了,心情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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