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努力克服自己疼到发昏的脑袋,缓了好半天才扎上针,然后给他开了点药。
我把从诊所带来的退烧药递给张大妈,顺口说了句:“吊针加上药,一共五十七块钱。”
原本就是正常的流程,却没想到正在安抚孙子的张大妈立刻红了脸。
“五十七块钱?
你要抢钱啊?
就这点东西,几个破药片,五十七?
真是不拿我的钱当钱啊!”
我急得插不上话,就有人立马搭腔:“那是当然啊,咱们打针她才能赚钱啊,咱们村子里就她一个大夫,还不是她说多少就是多少!”
天地可鉴,这些年我收的钱只少不多,有些时候还是我自掏腰包贴补村民。
我耐着性子解释:“价钱都是上级单位定的,不信你们可以去查。”
“上哪里去查,最后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?”
人群里的王大姐撇了撇嘴,“就是,我上次明明就是感冒,她硬是三番五次劝我打针开药,还忽悠我去医院,平时赚的不少吧?”
上次王大姐嘴硬,我说她是心脏病犯了,她非要说自己是感冒,拿点感冒药就可以了。
可是心脏病如果再拖下去,那可是要命的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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