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当真是豁达大气,是小人妄自揣测了,只是那府中自有一套验人清白的章程,小人难免忧心。”
他虽不信,却也硬着头皮要送我去。
反正这牙行遍布四海,拿了主人定金却逃之夭夭,或一女百家卖的牙户也不在少数。
只他不知情,我与柳映白虽成婚半年,却相敬如宾,从未同房。
那个昔日待结发妻子如珍似宝、至情至性的男子,怎么会变得这么快?
我不明白。
再次回到柳府,那门扉上两幅红联,檐口挂满了数个精美的刺绣灯笼,并许多鲜艳的彩带绢花,如同死人最后丰艳的入殓妆。
门口盛装的小童正接待宾客,无论男女老少、布衣官绅,都被请了进去。
比我与柳映白成婚时还要热闹。
但也不怪他。
毕竟,我和柳映白是在义庄办的婚礼。
那义庄,是一座黑黝黝的泥房矮楼,宾客也不过庄内数口素棺。
我与柳映白在大堂拜了天地,拜了众生,拜了自己,饮了合卺酒,就此结为夫妇。
不过一年,便传来京都相国之女潘芷玉倾慕他不得,自愿下嫁为妾,潘父怒而与她断绝关系,但顾念情分,予她十万白银做嫁妆。
一时朝野哗然,纷纷艳羡柳映白得了泼天的艳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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