哐当一声,我背着一麻袋就能打包完的行李。
关上了摇摇欲坠的木门。
躲在门后大声嚷嚷道。
“没道理强买强卖的,我不要!”
村长拉开没有木栓的门,我一个踉跄跌了出去。
正巧就跪倒在闫霜降的身边。
他穿着不合身的破衣袍,畏畏缩缩的站在墙角,拧着手看我。
脸上的褥疮已经开始溃烂。
细密的水泡渗出黄色的脓液,同污泥覆盖在一起。
医者父母心,哪怕兽医也一样。
村长看见立马就知道我心软的毛病又犯了。
趁热打铁地急忙劝道。
“他就是个傻子,虽然烂了半边脸,这不还有半点能看吗?”
“你就随意给口饭吃,还能帮你干干粗活,死了拉倒。”
看还是不肯应,村长咬了咬牙。
“官府发人,不能退换,这样,不要钱,算叔请你帮个忙。”
我抬脚踢了踢身旁看着可怜样的闫霜降,没有半点反应。
走是走不了了。
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“前世的冤家,今生的孽缘。”
还是把人拉着,在地上铺了一层稻草供他休息。
一夜无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