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小说库 资讯 专题 标签

为了阴阳绣,全家把我毁容浸猪笼

首页> 小说推荐> 为了阴阳绣,全家把我毁容浸猪笼
为了阴阳绣,全家把我毁容浸猪笼
为了阴阳绣,全家把我毁容浸猪笼

为了阴阳绣,全家把我毁容浸猪笼

作者:阳隧九耀
更新时间:2025-03-15 22:49:59

很多网友对小说《为了阴阳绣,全家把我毁容浸猪笼》非常感兴趣,作者“阳隧九耀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云郎庄子身边发生的故事,概述为:“细皮嫩肉的,定是哪家千金,偷情被捉了现行?”人群渐渐聚拢过来,此起彼伏的笑声,像尖刀扎进我的心窝。竹篾在推搡间掉落,我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。羞辱与绝望如汹涌的潮水,铺天盖地地将我淹没。我只觉天旋地转,满脸通红,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...

章节目录
第1章 1




奉旨入京表演阴阳绣前日,流寇突然闯入我的闺房。

他们砸碎我手骨,劫掠财物离去。

父亲深夜从酒肆赶回,连换三匹快马请来退隐御医。

小妹为找替我接骨用的黑珍珠,冒险潜入深海。

当夜,我检视绣画,绣上裸女突然开口:“快逃!你家将有大祸!”

绣布自燃的刹那,火中映照出小妹和父亲的身影:

“流寇对大姐下手未免太狠了些。”

“女子岂配面圣?待云郎顶替你姐面圣,入朝为官、封侯拜相,你便能当诰命夫人。此刻不容心慈!”

“那再毁了大姐的脸,扒了衣服扔到菜市口。我已着人配药......”

我突觉天旋地转,栽倒在地。

01

“姑娘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?”

我瑟缩在竹篾下,全身止不住地颤抖,根本不敢抬头。

脸上的伤口像被火燎过一般,疼得钻心。

“细皮嫩肉的,定是哪家千金,偷情被捉了现行?”

人群渐渐聚拢过来,此起彼伏的笑声,像尖刀扎进我的心窝。

竹篾在推搡间掉落,我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。

羞辱与绝望如汹涌的潮水,铺天盖地地将我淹没。

我只觉天旋地转,满脸通红,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。

人群中不知是谁说道,“瞧着像是冼家绣坊的大小姐。”

“我不是!”我惊慌失措地急忙撇清关系。

那人却发出一阵冷笑:“冼妃仙九岁便是江南最好的绣娘,自创阴阳绣,裹后尸身不腐,还可引来亡者之魂慰藉相思。”

他转过身,对着周围的人继续说道:“她不过是个荡妇罢了。”

突然,一盆脏水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,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嘲笑声。

我蜷缩在地上,任由泪水与污水交织在一起。

“住手!那是我女儿!”这时,父亲到了,“定是那群流寇又闯进我家。”

小妹戴着帷帽,一把抱住我,“姐姐,别怕。”

我满心的羞愧与绝望,只恨不得能立刻从所有人的视线中消失。

“不......我不是......求你们......不要看......”

我双手捂着脸,声音早已变得支离破碎。

“都散了!看什么看!”父亲唤来家丁,“带小姐回府,快!”

我从闺房中悠悠转醒,屈辱涌上心头。

我抓起桌上的剪子,想要用它结束这痛苦的一切。

然而,手骨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,剪子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地。

就在这时,墙上的绣像突然泛起火光,紧接着,门变得透明。

父亲的声音清晰传来:“暂时不要治好她的伤,免得多生事端!面圣之事,就交给云郎。”

小妹的抽泣声紧随其后:“瞧着姐姐那般模样,我有些不忍。”

父亲继续说:“没事儿,这下她会安分待在后院了。待云郎成功,诰命夫人之位自然归你,到时候为你姐寻个好亲事,也算是一种补偿。”

望着化为灰烬的绣像,我心中的悲痛再也无法抑制,泪水决堤而出,失声痛哭起来。

父亲和小妹听到哭声,快步冲进房内。

父亲将我紧紧抱在怀里,轻声哄道:“小丫痛吗,不哭,爹爹在,爹爹永远保护你。”

我哭得越发凶猛,小妹也忙喊来御医:“给大姐用最好的麻沸散。”

看着父亲那张慈祥的脸,我满心疑惑,实在无法相信他会做出那种事。

我忐忑不安地试探:“我的手还能痊愈吗?”

父亲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,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:“一定能。”

医女给我上药时,我疼得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
看着我脸上那道狰狞的伤口,父亲紧张得攥紧了拳头,小妹则用手捂住脸,不忍再看。

“爹爹,我想出家。”想起菜市口发生的事,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着。

“不要轻易放弃,你是冼家大小姐。”父亲的声音中透出几分柔情,“你母亲走后,你一人扛起了整个家,将冼家绣坊重新振兴。还自创阴阳绣,令无数人赞叹。”

我低下头,碎裂的手骨仿佛在时刻提醒我,我永远都不能再刺绣了。

02

我被御医灌下安魂汤,昏睡过去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伤口处传来钻心的剧痛,我猛然惊醒。门还保持着透明的状态。

小妹眼睛红肿,扯着父亲的衣袖,急切地问道:“大姐都这样了,还要造谣她和吴大家有染,吴婶子气得上吊而亡吗?”

父亲沉吟片刻,才缓缓开口:“吴大家支持你姐自梳,想来也不是个好人。有了这个谣言,他俩以后也会避嫌。”

我后背发冷,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想出如此毒计。

吴大家是我的师父,在绣坊亏本时,倾尽所有资助我。

吴婶子被人嚼舌根——如厕被偷看,娘家的人亲手处置的。

从此,吴大家便缠绵病榻,思念亡妻。若是他知道这种谣言,怕不得气死。

我挣扎着想在床上起身,可全身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,使不上一点力气。

我张开嘴,却发现喊不出声音——他们喂了我哑药。

不能让他们得逞,要阻止他们!

一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涌上心头,我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下,自己也跌倒在地。

父亲与小妹急忙赶来。

“小丫,哪里不舒服吗?”父亲将我抱到床上,从怀中掏出一串粉色的明珠,戴在我的脖子上。

“这是今年从东海进贡上来的珠子,一串被陛下赏赐给了明贵妃,另一串给你。”

我哪管得上明珠,用手指着自己的嘴。

“姐,快睡吧,等你睡一觉起来,嗓子就好了。这项链你戴着真好看。”

小妹轻声安慰着我,让医女过来给我扎针,我躲闪不及,再次昏睡了过去。

等我醒来,门外的两个侍女正交头接耳。

“吴大家去了。”

“你说大小姐是不是真的......”

“那还有假......”

我瞬间如坠冰窟,脑中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似有千万道惊雷在头颅内炸开。

吴大家的身影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。

那个曾经对我呵护入微、倾尽所有的师父,如今竟背负着如此不堪的骂名,长眠于地下。

“恩师对不住!我连为您尽孝的机会都未曾有过啊!”

我哽咽不已,泪水很快便浸透了枕巾。

“大小姐,云郎来了。”侍女通传,须臾之间,云郎便掀帘而入。

我连忙擦干眼泪。

云郎放肆大笑:“陛下对绣画赞不绝口,要重赏于我呢。你必须告诉我阴阳绣的奥秘,让我在御前一展风采。”

他狂妄地用剑挑起我的发丝:“我可是江南第一织造坊的独子,你不愿嫁我,却想给廉王做个侧妃?”

我满腔怒火,朝他狠狠啐了口唾沫,廉王年逾六旬,一身花柳病。

云郎暴怒,一步跨来,抬手便是两记响亮的耳光:“贱人!见你就烦,竟还敢拒我提亲?”

我蓄势已久,突然从床上暴起,死死咬住他的手腕。

云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引得父亲和小妹闻声赶来。

“他是李家独子,身份何等尊贵,你竟敢伤他!立刻松口!”

父亲拉扯不动我,接连扇了我两个耳光。

我咬紧牙关,丝毫不肯松口,眼中燃烧着刻骨的恨意。

父亲怒不可遏,喝令家丁:“给我使劲打!狠狠地打!”

家丁的棍棒雨点般落在我身上,剧痛如烈火般蔓延全身,但我依然死死咬住不放。

父亲勃然大怒:“还不向云郎赔罪?”

我始终冷眼相对,不发一言。

父亲彻底失去理智:“继续打!这种逆女,打死也罢!”

棍棒再次如暴风骤雨般落下,钻心的疼痛使我眼前一片漆黑,意识如潮水般退去,我坠入无边的黑暗。

当我再度睁开双眼,发现自己已被牢牢捆在猪笼之中。

父亲和小妹站在旁边,准备将我沉入塘底。

绝望与不甘如潮水般淹没了我的心房,难道我,就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吗?

03

消息在镇上席卷开来,转眼间,塘边已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
我被囚在猪笼之中,鼻尖全是猪骚味。

父亲站在一旁,面色惨白,仿佛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岁。

“就是她,刚从小倌馆里拖出来的贱人!”

“吴大家得了马上风,尸骨还未凉透呢!”

我被灌下哑药,连一丝辩解的机会都不曾有,只能用破烂的袖子遮住脸,试图掩盖绝望和屈辱。

我恨自己,为何连死都不能体面,也恨自己不能为师父报仇。

家丁将猪笼放入塘中。

笼子开始下沉,冰冷刺骨的河水,如千万根钢针般扎入我的脚踝。

寒意直透骨髓,仿佛要将我从内到外彻底冻结。

父亲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沉重,如同拉风箱般剧烈起伏。

小妹看着笼中的我,两眼一翻,软绵绵地倒在地上,直接昏厥过去。

“啊——”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,那声音不似人声,更像是一头濒死野兽的悲鸣,在寂静的水面上回荡。

“仙儿。”父亲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,那曾经威严的面容如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,“只要你说出那个秘密,我就放了你。”

我绝望地闭上双眼,不愿再看这个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。

父亲的声音渐渐哽咽,泣不成声:“你一个弱女子,为何非要上京,抛头露面?我只盼你能嫁个好夫君,安安稳稳地为他打理后院。”

就在此时,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惊呼,有人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快看!快看啊!她——她咬舌自尽了!”

鲜血从我的唇角汩汩流出。

当我再度睁开双眼,全身已被粗糙的麻绳绑住。

屋内空荡荡的,只有平日在佛堂诵经的继母守着。

“大小姐,你是府上唯一嫡女,怎会与老爷闹成这般天翻地覆?”

继母动作轻柔地为我解开绳子。

嗓子如同被火烧过一般嘶哑。不过,惊喜的是,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——想必他们给我喂了解药。

我声音干涩地问道:“母亲,我究竟做错了什么,他们才如此对我?”

她掩面而泣,声音哽咽得近乎破碎:“你唯一的错,就是身为女子啊!”

就在这时,房门被猛地推开,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。

父亲的怒气几乎凝成实质,他甩给继母一记耳光,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:“我叫你来劝仙儿,不是让你来煽风点火的!”

继母踉跄着后退几步,脸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五指印。

我强忍着疼痛,挣扎着坐起身来:“有什么冲我来!我只问你一件事,为圣上绣阴阳绣的人到底是谁?该去面圣领赏的人又是谁?”

父亲站得笔直,目光如刀,斩钉截铁地回答:“当然是云郎。”

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,直接穿透了我的心脏。

所有的委屈、愤怒和不甘在瞬间爆发,我抓起身边一切东西——枕头、桌上的青花瓷瓶、铜镜——全都朝他猛烈砸去。

“是我!是我熬了二百八十七个日日夜夜,指尖被刺得血肉模糊才绣好的!”

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激怒,眼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惊的寒光:“好好好,你以为我真的对你无计可施吗?”

说罢,他猛地转身,对门外大喊:“去把她母亲的坟掘开!”

这句话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。

侍女用麻绳将我绑住,将我抬到母亲坟前。

凛冽的风吹散了我的发丝,也吹不散心中的绝望。

坟土已被粗暴地翻开,散落一地。

母亲的棺椁大敞着,像一个可怖的伤口。

母亲静静地躺在那里,身上裹着我亲手绣的《何仙姑登仙图》。

奇异的是,她的尸身竟不腐不朽,音容宛在,仿佛只是沉睡一般。

那张我魂牵梦萦的面容,此刻却让我痛不欲生。

我望着母亲遭受的羞辱,心如刀绞,一口鲜血从嘴角喷涌而出。

父亲挥了挥手,家丁带来一个人。

当我抬起头,看清那人面容时,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——赫然是那个曾经砸断我手腕的流寇。

父亲冷冷地问道:“江老虎,你喜不喜欢面前的这个女人?”

江老虎的眼神在母亲的脸上肆无忌惮地流连,随即向前顶了顶胯部,露出令人作呕的笑容:“喜欢,非常喜欢。”

我声嘶力竭地喊道,声音撕裂般痛苦:“她是你的发妻!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!”

父亲闭了闭眼,脸上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疲惫:“谁让她有这么一个好女儿呢。”

这一刻,我感到全身的力气如潮水般退去,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躯壳。世界在我眼前崩塌,只剩下一片虚无。

我垂下头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好,我说。”

04

云郎学会阴阳绣后,便赴京领赏。

九日后,飞鸽密信传来:陛下对云郎极为赞赏,封其为正五品珍敕局监正,除丰厚赏赐外,还赐冼家牌坊一座。

当晚,父亲和小妹邀我赴宴。

“仙儿,”父亲声音沙哑,“你的事闹得太大了。皇上即将为冼家建牌坊,我......我必须将你从族谱中除名。”

话音刚落,父亲便召来族老,当着我的面打开族谱。

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铁锤,一下下敲在我支离破碎的心上。

我倒想笑,我的丑事都是他一手操办,现在反而怪我。

第二日黎明,我被送至庄子。

几名身强体壮的仆妇日夜守在我身边,寸步不离,如影随形。

云郎衣锦还乡后,立刻履行了对小妹的承诺。

十里红妆,聘礼绵延不绝,不久后,父亲带着小妹突然来到庄子。

父亲神色复杂地开口:“雪儿的婆母说,你虽被除族,终究是她亲姐。须你先嫁,雪儿方可出嫁。”

这句话如五雷轰顶,将我瞬间击垮。

我想起云郎曾经提过的廉王,闭上双眼,心已死灰:“是云郎设的局吧?我誓死不嫁,你杀了我更痛快!”

父亲眉头紧锁,装出一副慈父的面孔苦苦劝道:“你有不少嫁妆,只要对夫君恭顺,这辈子不会过得差。”

我咬紧牙关,始终沉默。

言语已无法表达我心中的绝望与愤恨,唯有沉默才能保全我最后的尊严。

父亲长叹一声:“你是我的女儿,我怎能不爱你?只是你名声已毁,如今这般情形,只有廉王和江老虎愿娶你啊。”

听到“江老虎”三字,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。

那个曾经伤我至深、还胆敢亵渎我母亲的畜生,竟也是我命运的选项之一!

我苦笑着,眼中充满了决绝:“你杀了我吧!这样活着还有何意义?”

父亲猛地起身,脸色铁青,拂袖而去。

离开前,他丢下最后通牒:“那就江老虎!若你再反抗,我还能见证母女共侍一夫之景。”

这句话彻底撕碎了我对他最后一丝幻想。

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泪水夺眶而出,喉咙被哽咽撕裂:“你不是人!你连畜生都不如!”

与江老虎的婚事,匆忙得让人来不及喘息。

消息一下,第二日清晨,侍女们便捧母亲的嫁衣,改制的衣衫过来。

我只得将所有不甘与痛苦咽下,面如死灰地屈从。

夜幕低垂,父亲来到我的房中,问我想要何种陪嫁。

“我的手今生不能再绣,”我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我要所有阴阳绣作陪嫁。”

父亲闻言微微颔首,从怀中掏出五张万两银票,递到我面前:“本想将你母亲的陪嫁和家中财物分一半给你,但云郎说雪儿才是家中嫡女,这些我做不了主。”

我目光冰冷,纹丝不动,拒绝接过那些银票。

心中冷笑——冼家所有家产本就该是我的!

“出嫁从夫,我将随夫君回山寨,此生不会再回。”我一字一句,声音低沉却坚定。

父亲的脸色骤变,眼中先是震惊,继而是难以置信,最后竟泛起泪光。

“你竟然这么恨我,再也不想见我。”他声音颤抖,老泪纵横。

说完,他踉踉跄跄地离去,背影像是一下子苍老十岁。

我望着那摇晃的背影,心中涌起一丝复杂,但很快又归于平静——既无恨也无爱,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。

不久后,小妹悄然而至,手中捧着五幅阴阳绣。

“姐姐,莫恨父亲,”小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,声音细如蚊蚋,“云郎从京带回一名戏子,宠爱有加。父亲也是担忧......”

我静静凝视着她,心中浮现往昔记忆。

在冼府最落魄之时,我日日替人缝制鞋子,手指被针扎得血肉模糊,只为给她买一把米,煮一口白粥将她养大。

也许是从我眼中捕捉到了什么,小妹声音愈发颤抖:“你也知父亲心愿,他梦寐以求超越聂家绣坊,让冼家成为江南第一绣坊。”

我缓缓闭上双眼,心中苦涩难言。

多希望能回到从前啊,那时父亲的愿望,不过是能让全家喝上一碗热腾腾的白粥。

贪婪与野心如同毒药,侵蚀了他的心,也摧毁了我们的家。

次日傍晚,乌云密布,天色暗如深渊。

几个面无表情的仆妇几乎是按着我的肩膀,强压着我走完那段短暂却仿佛无尽的红毯。

喜乐声刺耳如鬼哭,红烛摇曳如血泪。

我看着眼前这个粗鄙丑陋的男人,心如死灰。

婚礼上他贪婪的目光,如同毒蛇般在我身上游走,让我全身发冷。

“乖乖,今晚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。”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道,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,“我一定比吴大家更厉害。”

四周人声鼎沸,我环顾四周,内心的死寂渐渐被一股怒火所取代。
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8551

继续阅读
相关资讯
猜你喜欢
首页 小说库 资讯 专题 标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