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中了药,应该走不远的。”
“找了这么久都不见人,你是不是故意耍我?”
走廊里,时悦带着色裕熏心的制片人找了一圈又一圈,联想到贺砚州中途也出去了,内心的不安在扩大。
这边,鹿嘉禾出了一身虚汗,在窒息前无力地拍打着贺砚州的肩膀示意他松开。
手机锲而不舍地想着,暂时餍足的贺砚州终于接听了电话。
“砚州,你去哪里了?”
贺砚州看了眼身下的女孩,面不改色:“公司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和......”
“没有,看到她我就厌恶。”
鹿嘉禾的心连带着身体无声下坠,坠到不见底的深渊。
厌恶,为什么还要把她压在身下。
挂掉电话,贺砚州把鹿嘉禾带到楼上常年给他单独准备的房间。
与此同时,时悦被恼羞成怒的制片人拖进了包间。
......
贺砚州冲进来的那一刻,鹿嘉禾疼得弓起身子。
心大概也是痛的。
但是她感受不到了。
他俩连做恨都带着恨意,看向对方的眼神里都恨不得杀死对方。
结束后,贺砚州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。
“医院的修复技术不错,你的每一任金主体验应该都不错。”
什么?
等鹿嘉禾反应过来这是一句讽刺,含泪笑出声:“那贺总是不是应该,多补偿我下一次修复的费用。”
床上床下,气氛剑拔弩张,短短的距离却隔着情天恨海。
恨意在贺砚州内心翻滚,他想把鹿嘉禾捂不热的心千刀万剐,再剁碎吞下。
这样,鹿嘉禾的心会不会只属于他一人?
“可以,给你三十万,修复好了再来找我。”
“我先走了,十点半前我也要回去陪女朋友。”
身体蜷缩成一团,鹿嘉禾用枕头压抑破碎的哭声,试图把痛苦隐藏,却发现早已深到骨髓。
走出夜色大门,贺砚州望着那扇窗户点燃一支烟。
自嘲地笑笑,要是他早点成为有钱人就好了。
他们不必分开,不需要互相放狠话,他会问鹿嘉禾要不要一起抬头看晚上十点半的星光。
可惜时光不能倒流,他和鹿嘉禾再也回不到过去。
之后的几个星期,鹿嘉禾连跑龙套的戏都接不到,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贺砚州的授意。
小秋比她还着急,托了好几层关系给她找了个古装戏里别人不愿意接的吊威亚。
好巧不巧,又和时悦一个剧组。
进组第一天,她就碰上贺砚州代表时悦给全剧组送小蛋糕。
鹿嘉禾分到的是巧克力蛋糕,生活已经够苦了,她从小不喜欢吃巧克力。
贺砚州用余光瞥见她皱着眉放下没吃,凉凉开口:“巧克力贵,十八线小演员只配吃便宜的香橙蛋糕。”
时悦心里一沉,她记得大学时鹿嘉禾就只喜欢香橙口味,贺砚州只不过用伤害的方式去故意迎合鹿嘉禾的喜好。
她努力了那么久,贺砚州还是忘不掉鹿嘉禾。
他最爱她的时候,就是鹿嘉禾在场的时候。
凭什么!
她要亲手毁掉贺砚州心里名叫鹿嘉禾的这根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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