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一晚上,鹿嘉禾第二天起来头闷闷的不舒服。
用凉水吃了药迷迷糊糊睡了一整天,傍晚收到贺砚州的消息:现在,来夜色808包厢。
昨晚刚收了他的钱,鹿嘉禾十分尽责,干吞下一颗感冒药后立马赶去夜色。
走进包厢,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鹿嘉禾身上。
贺砚州坐在沙发上搂着时悦,旁边有很多贺砚州商场上的合作伙伴。
“贺总,这位也是您在娱乐圈的红颜知己?”
贺砚州随意一瞥,笑道:“一个想红的小演员罢了。”
大晚上来包厢的小演员,周围却没有人护着,什么性质不言而喻。
时悦不喜欢别人把她和鹿嘉禾放在一起比较,不动声色地提醒大家:“鹿小姐爱钱,一万一杯,千杯不醉。”
在座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,闻言纷纷绕到鹿嘉禾的身边向她灌酒。
贺砚州无动于衷,手指轻轻敲着桌子。
鹿嘉禾见贺砚州漠不关心的样子,索性破罐子破摔,谁给她酒都来者不拒。
中途有个制片人,借着劝酒的名头,不动声色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,磨搓了好几下。
感冒加酒精,鹿嘉禾感觉和反应都慢了好几拍,看在贺砚州的眼里就是她并不反感别人摸她。
灯光昏暗,贺砚州盯着对面动作的眼神能冻死人。
时悦注意到后,不甘地咬了咬嘴唇,趁所有人不注意在一杯酒里放进一颗小药片,顺势放到鹿嘉禾的手边。
数不清喝了多少杯,鹿嘉禾意识已经不太清醒,身子更是热得仿佛要炸开。
她用去卫生间的借口逃出包厢,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。
门外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,贺砚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不是喝得很开心,这就不行了?”
此刻贺砚州对鹿嘉禾来说犹如最致命的毒药,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摇摇晃晃想错开身子,却轻而易举被贺砚州抓着头发拖到镜子前。
“好好瞧瞧你这副模样,是生怕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注意不到你吗?”
贺砚州托着鹿嘉禾的下颌,冷笑,透过镜子,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。
镜子里的鹿嘉禾双眸含水,两颊酡红,发丝被水打湿后凌乱地垂落在耳边,又顺着半敞的领口隐没进不可见的深处。
鹿嘉禾捂住胸口,透过镜子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:“我只看见心怀不轨的你。”
贺砚州轻笑一声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:“二十万,买你一夜。”
药力在酒精的作用下,疯狂在体内冲撞,鹿嘉禾全身盛满了沸腾的岩浆。
她闭上双眼,身子微微颤抖,使足全身的力气扬起手。
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夜色,贺砚州脸上出现了清晰的五指印。
“滚——”
鹿嘉禾刚吐出一个字,贺砚州便无情地堵住了她的嘴,强势掠夺她肺里的氧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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