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吓得魂飞魄散。
“疯子!”我大叫。
“是啊,我就是个疯子!”大小眼哈哈大笑。
“我想起来了!他是精神病院的,我刷到过他的新闻!之前他被老婆甩了,他放火烧死了老婆全家。但是他有精神病,免予处罚,只是被强制送到精神病院治疗,他怎么跑出来的?”李丞吓得面色苍白。
“他不会真的玩什么变态游戏吧?”江白芷小声问我。
“不用怕,我会罩着你。”我安慰道。
“这个游戏分为两关,第一关很简单,这里有一个天平。天平上各有一个烧杯。左边代表这位男士。”
他指了指我。
“右边代表这位男士。”
他指了指李丞。
“一个男人如何证明对一个女人的爱呢?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愿不愿意为她流血。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,谁往这杯子里流更多的血,谁就更爱这个女人。”
然后,他分别给我们一把小刀。
我和李丞拿着小刀,面面相觑。
“三分钟之内,如果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流血的话,那两个人都输了。大门一关,冷藏室的温度会降到零下三十度,你们一起去死!如果你们两个人流出的血是一样重的话,那么就安排加时赛,加出胜负为止。倒计时开始!”
他打出一个秒表,打开倒计时三分钟。
我很害怕,拿着小刀,犹豫着,不敢割伤自己。
李丞却成竹在胸,对江白芷说:“亲爱的,这个游戏正合我意。我现在让你知道,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!”
说完他拿起小刀割破手掌心。
很快就有血流出来,滴在烧杯里。
他的烧杯沉下了去。
他怕血流不快,用力捏紧拳头。
更多的血流出来。
烧杯有刻度,我可以清楚看到他流了五十毫升的血。
大小眼看着我说:“你呢?这位男士已经表达足够多的诚意了,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
说实话,我很怕痛,也不认可这个游戏。
我觉得在这种极端环境下表达的爱并不是真的爱,反而证明李丞有强烈的控制欲。他现在付出越多,以后索求就越多!
“唉,平时说得天花乱坠,一点实际行动都不肯付出。现在谁更喜欢你,你知道了吧?”李丞一边流血,一边冷嘲热讽。
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也拿起小刀,在手掌心上割了一下。
可是疼痛感让我只割了一下就停止了。
鲜血勉勉强强铺满烧杯的杯底。
李丞起码流了六七十毫升。
我只流了五六毫升。
看到李丞的烧杯,我心里一边骂他疯子,一边自惭形秽。
我咬咬牙,把伤口切大,而且也捏紧拳头,让血流更快。
三分钟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。
我只流了五十毫升。
而李丞流了一百多毫升。
“毫无疑问,这位男士赢了。下一关,这里有个大烧杯,里面装的是硫酸。我手上有把钥匙,能打开你们脚上的锁链,也能打开冷藏室的大门。等会我把钥匙扔进硫酸里,看谁能够忍着痛把钥匙拿出来。如果你们两个男人都不愿意拿的话,那就看这个姑娘愿不愿意拿了。但是真男人应该不会让女人去流血吧?哈哈哈。”
大小眼摸出一个大烧杯,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。
桌子上有个铁架子,铁架子可以固定住大烧杯。
他摸出一个铁片,扔到烧杯里,铁片很快溶解了。
看来是真的硫酸。
“你们要是想作弊,想打破烧杯或者把硫酸倒出来再去拿钥匙的话,那就一起去死!爱情是纯净的,容不得渣滓!”
说完大小眼拿出一把钥匙,扔到大烧杯。
钥匙正在逐渐溶解。
“你们抓紧时间,一分钟内不把钥匙拿出来的话,钥匙就会变形,甚至化掉,你们就永远关在这个仓库里。”
说完这个疯子关上门跑了。
我犹豫了半天不敢动。
李丞也是如此。
这可是硫酸!
滴一滴硫酸在手上都痛得要命,何况是把整只手放进烧杯。
可是危在旦夕,再痛也要忍着。
我咬咬牙,大吼一声,鼓足勇气,伸手去拿钥匙。
可是摸到硫酸的瞬间,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把我烫回来了。
实在太痛。
何况,十指连心!
我没有勇气了。
李丞也大吼一声,伸手到杯子里。
杯子里瞬间充满红色的丝线。
他的手被腐蚀融化,烧出了鲜血。
即便他的速度很快,但是手掌放进去之后还是被烧坏了。
而且钥匙在杯底,必须要把整个手掌以及一部分的手腕都放进去。
李丞终于掏出了钥匙,但是拿捏不住钥匙掉在地上。
他用另一只手捡起钥匙,打开他脚上的锁,又打开江白芷和我脚上的锁,最后打开冷藏室的大门。
我们三个人终于逃出来了。
李丞脱下他的衣服包裹住他受伤的手,得意地看着我,说:“我赢了,我更喜欢她,所以,请你离开她!”
江白芷看向我的眼神,逐渐冰冷。
她渐渐离开我,依偎在李丞的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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