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痛苦怎么只能有我一个人承受?
江怀宴可是孩子爸爸啊,他该和我一样的。
和我一样知道他的存在,知道他又死去。
我转身进卧室翻出那张流产的单子,然后又把单子拍在他脸上,笑嘻嘻的看着他。
“你看,他没了哦。”
江怀宴愣了半瞬,反应过来后,他扣住我的肩膀,大声嘶吼,“阮笙!
你怎么敢的?
那是我的孩子!
没经过我的允许,你凭什么打掉他?”
他的样子有些崩溃,呲眼欲裂,“是假的对不对?
你告诉我是假的!”
江怀宴似乎气疯了,他扣着我肩膀的双手用了很大的力气。
很疼。
但我却觉得很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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