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呢?”
我望着她,她从最开始就错了,一直以为父亲有多爱她,许下了多少情深义重的誓言,实际上父亲给她的爱与其他姨娘从无半分不同,只是她自己以为不同,以为自己是特别的罢了。
“眼前人已非彼时人,两两相望,唯余失望。”
她说完,缓缓站了起来,走到了床上坐下,整个人神情呆滞,如同被抽走了魂魄。
我不再理会她,转身离开了,眼看我的婚期便到了,我大婚当日,我娘怀胎已经七个月了,身子笨重,无法送我,她便没来。
我嫁时,他已经中举,将父亲曾经送去给他改善生活的钱悉数返还,他父母倒都良善,允我和他在外立府,他整日研读功课,我便也乐得自在,看戏听书,活的比从前在闺阁之中还要自在。
他对我从不约束,他说女子也应有自己的思想,不必一味依赖夫君,只要在规矩之内,不越过尺度,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就这样过了三个月,我娘要到生产的时候了,她却突然传我回府。
我猜到了是什么事,前世她在那个时候便与侍卫私相授受,那时我已嫁给五品大官,她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承认她特意给侍卫绣的鸳鸯云纹是我绣的。
我看我娘有身孕,再加上她的苦苦哀求,于是我便认了,父亲当即将我族谱除名,直接打断了我的腿,而夫君直接派人日日扇我巴掌,我在受苦时,我娘却完美的隐身了。
最后我断腿毁容,名声尽毁,最后自刎了却了余生。
这一世我可不会再这么傻,用自己的幸福去换她的幸福了。
我才刚一走进去就听见我娘掷地有声的回话,“我与林侍卫清清白白,那鞋子上的花纹是我让阿月绣的,与我无关。”
这话落,我恰好走进来,众人的目光纷纷都落到了我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