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我闭眼假寐,陆远舟的手机突然在枕边亮起。
我飞快扫了一眼,看到来电显示,“晴晴”二字。
陆远舟迅速挂断,俯身吻了吻我的发顶:
“没事,睡吧。”
声音温柔,可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。
我重新闭上眼,翻了个身,听见他压抑的呼吸声。
他的心不在焉太过明显。
我借口去洗手间,关上浴室门。
没多久,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:
“乖,等她睡着我就过去陪你。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,我怎么可能让你独守空房?”
抽水声中,他的情话格外清晰:
“领证不过是权宜之计......我的新娘永远只有你。”
我猛地拉开门,他慌乱挂断电话的滑稽模样竟让我感到好笑。
可我笑不出来。
我还记得,我刚回沈家时,沈晴亲昵地挽着陆远舟的手臂,笑靥如花:
“念念,这是哥哥最好的兄弟,也是我最铁的哥们,希望以后你们能好好相处哦!”
当时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,我竟愚蠢到没发现他们熟稔到暧昧的那份默契。
窗外突然炸响惊雷,我佯装受惊往他怀里缩。
陆远舟机械地拍着我的背,眼神却不断飘向静音状态的手机。
我忽然没了兴致,主动松开他,装作困倦地闭上眼睛。
半小时后,他轻轻叫我名字:
“念念?睡着了吗?”
我没回应。
很快,就听到他小心翼翼下床的声音。
陆远舟前脚刚走,我就收到沈晴的消息:
“妹妹,我借用一下远舟,你不生气吧?打雷了,我一个人害怕,让他来陪陪我。”
我面无表情给程厌发了条信息:
“帮我个忙,跟踪陆远舟,在他们的“新房”装几个隐形摄像头,要能拍清楚床头的。”
深夜,手机震动,我指尖颤颤,点开陈厌发来的视频。
画面里,陆远舟将沈晴压在身下,唇齿交缠,低喘着吐出令人作呕的情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