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雅实在太害怕了,她疯狂叫喊:“救命!谁能来救救我!啊――”
喊声戛然而止,光头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。
“别TM喊了,你知道这是哪吗?树林子深处,没人能救你!”
这一巴掌打的云舒雅的脸瞬间肿了起来,耳鸣声在脑内炸开,她的精神变得恍惚,失去了继续呼救的力气。
她看着男人脱掉外套,注意力瞬间被拉了回来。
“救命!救――命!”
“救救我,谁能......救救我......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,越来越低,最后只剩下唇齿间的呢喃,几不可闻。
她朦胧地睁开眼,看到了两只冰冷的,淬着毒的眼睛。
身体沉沉浮浮,像是在乘坐一艘没有没有桨的小船。
她咬紧牙关紧闭双眼,逃避眼前的一切。
不知过了多久,地上燃烧的火焰即将熄灭,不远处出现一块方形的亮板,原来是玻璃。
一阵敲门声自门外响起,光头绑匪一个机灵坐起身,其他人纷纷警戒。
“谁啊?”
靠近门口的人率先开口询问。
“我是护林员,路过看到有烟,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迷路了。”
光头绑匪点点头,最外侧的人将门打开。
精瘦的护林员背着一把枪,身边还牵着一条狗。
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整个空间,只有三个男人,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“我们只是进山来玩的,外面虫蚊太多,所以睡在了里面。”
护林员点点头,拉着狗转身就走。
但小狗却哼哼唧唧,不愿意走。最后被护林员硬拉着离开。
三人松了口气,在朦胧的天光中继续休息。
再次醒来,是在警察局。三个人在睡梦中全部落网。
云舒雅缩成一团,穿着不合身的卫衣,靠在墙角瑟瑟发抖。
一名女警蹲在她面前,柔声安慰,可惜效果并不理想。
“不是我发现的,是我的狗。”护林员正在做笔录,“小动物总是敏锐的,这一点人类自愧不如。”
一条上了年纪的德牧骄傲地蹲坐在护林员身边,像一个忠诚的守卫。
女警手足无措的从屋里走出来,“她还是什么都不说。”
德牧自己挣脱绳子,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,钻进休息室。
令所有人惊讶的是,云舒雅终于有了反应,她抱着德牧,将头埋入他柔软的皮毛,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。
女警松了口气,哭出来就好了,情绪总需要宣泄出去。
等一切手续处理完毕,温言叙才姗姗来迟。
他的眼睛闪烁,看上去心情不错,
“这是我们实验室的志愿者,她的父母早亡,我是她的委托监护人。现在我可以带她离开了吗?”
“当然可以,”女警的脸色不太好看,“请你以后尽好监护职责。”
温言叙没在意她语气的冷嘲热讽,依旧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。
看着逐渐熟悉的街道,云舒雅僵硬地转头看向温言叙。
“你要带我去实验室?我说了我要回家!”
她神经质地啃着手指,身体再次颤抖起来。
“乖,别闹了,我这是为你好。”温言叙开口安慰,但他的脸上全是不加掩饰的兴奋。
“多么意想不到的发展啊,你现在身体激素水平不同于平日。这有利于我的研究,当然,也有利于我为你治疗。”他兴奋不已,开车的速度都快了不少。
自始至终,他对云舒雅的不幸没有一丝一毫的安慰。
寒意遍及整个身体,云舒雅的指尖被冻到发麻。
她颤抖着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,后知后觉意识到――
他就是个魔鬼!
没有普通人该有的同理心,眼睛里只有冰冷的实验!
云舒雅疯狂摁着门上的按钮,可惜车门丝毫未动。
温言叙已经将车门锁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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