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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开始那年就飘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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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开始那年就飘下
从开始那年就飘下

从开始那年就飘下

作者:小琅
更新时间:2025-06-21 22:13:43

小说推荐《从开始那年就飘下》,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推荐,代表人物分别是傅云深温蔓,作者“小琅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,作品无广告版简介:此刻的我已经死了,被自己的亲妹妹还有最爱的男人害死,哪怕化成了一缕魂魄,我还是无法忘怀前尘往事。“怎样才能消除怨念呢?”我麻木不仁地掀起眼皮问道。使者翻阅我的生前往事,见我满身疮痍,没一块好肉,死后还被分尸藏于各处的经历,眉头紧张。“爱恨消弭,即可怨念尽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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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后不久,傅家老太爷患上重病,撒手人寰,傅云深的父母因车祸在ICU昏迷不醒,傅家股市一落千丈。

温蔓找来大师,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怨念太深阴魂不散。

殊不知,害死我的正是她!

她为了抢走傅云深,设计陷害毁我清誉。

“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,给我滚出傅家!”

“我是被冤枉的!你为何就是不信我!”

我失望离去,温蔓却迷晕我将我关在地下室折磨。

她挖掉我的眼睛割掉我的舌头,打断我的腿,挑断我的手脚筋。最终害我失血过多而死。

傅云深立刻要求大师镇压我,而此刻傅家的花园下面埋着未成型死胎。

正是我与傅云深的孩子。

.

“你的怨念太深,进不了轮回。”

使者冷眼看着我,挡住了我的去路。

此刻的我已经死了,被自己的亲妹妹还有最爱的男人害死,哪怕化成了一缕魂魄,我还是无法忘怀前尘往事。

“怎样才能消除怨念呢?”

我麻木不仁地掀起眼皮问道。

使者翻阅我的生前往事,见我满身疮痍,没一块好肉,死后还被分尸藏于各处的经历,眉头紧张。

“爱恨消弭,即可怨念尽散。”

使者叹口气:“你不想让你的爱人知道真相吗?你就甘心这样无人挂念的死去。”

我攥紧拳头,又无力地松开,苦笑了几声。

“我现在已经死了,说这些还有什么用。”
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
我眼睛一亮,期望地看着使者。

“毕竟只有你怨念消散,入了轮回,我的任务才算完成。”

我连忙鞠躬道谢:“谢谢您,我只想要傅云深看清身边人,看到真相,看到我的伤痛。”

使者沉默了半晌,点头应了我的请求。

几天后,傅云深看着一跌再跌的股市,严肃的凝眉。

一旁的温蔓气急败坏地跺着脚,抱着胳膊不悦地嘟囔道:“大师都说了,这就是温旎那个贱人作祟,死后还不消停,把傅家害成这样!”

“别说了!”傅云深沉声道,烦躁地点燃一根烟:“那大师你从哪找的,靠不靠谱。”

温蔓顿时不爽了,不忿地瘪嘴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可是拖好多人才找到的,我看你就是舍不得这个贱人,对她余情未了。”

傅云深缓缓吐出一口烟:“怎么可能舍不得,倒是你,最近辛苦了,为了傅家忙前忙后。”

傅云深一扫烦闷,温柔地看着温蔓。

温蔓本来皱起的五官逐渐舒展,换上娇羞的神情,声音糯糯地嗔怪道:“讨厌,我是你妻子,当然要帮助你啦。”

我死后不久,傅家老太爷就患上了重病,咳血不止,脸上血色越来越少,人也越来越消瘦,就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神一样,在此之前他的身体一直很康健,最奇怪的是医生也查不出个所以然,没过几天,老太爷就撒手人寰了。

紧接着,傅云深的爸爸妈妈就出了车祸,明明是看着红绿灯转弯的,可下一秒绿灯就变成了红灯,一辆大货车冲撞而来,两人双双重伤,至今都在ICU昏迷不醒。

最离奇的是,傅家的股市也在这接二连三的灾祸后变得一蹶不振,几日连着下跌,不少人都说是傅家气数尽了,令傅云深几天几夜没合眼,焦头烂额。

温蔓通过好友介绍认识了一个大师,大师掐指一算说是傅家有冤魂作祟,这才导致家宅不宁,祸事再起。

冤魂不必说了,就是半年前死去的我,我的死讯是温蔓传回傅家的,她说我在国外感染了脏病,因为无人照顾最后死在了病床上。

傅云深对此只是轻轻皱眉,不屑一顾地冷笑:“她果然是这种脏女人,离开了傅家也不消停,死了正好,免得看着恶心。”

他毫不留情地咒骂我,只因当初我与他结婚后被诬陷与其他男人有染,他一怒之下将我赶出傅家,无论我如何辩解,他都视若无睹。

而设计陷害我清誉的正是我的好妹妹温蔓。

她从小和傅家有娃娃亲,但因当时的傅家十分落魄,她死活不同意,只身一身跑到国外,我就在那时候和傅云深相遇在梨花街街角的咖啡厅,我们一见钟情,我不顾艰苦,陪他壮大了傅家,成为了襄城最大的商业家族。

傅云深成功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将我娶进家门,温蔓却在此刻回来了,她也对帅气多金的傅云深一见钟情,不甘心是我享受这好日子,便给我下药,拍下我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的照片,匿名发给傅云深,再假装带着傅云深捉奸,彻底离间了我和傅云深。

我见他如此不信任我,心灰意冷,本想独自离去,没想到却被温蔓囚禁在傅家的地下室,受尽非人的折磨,最终惨死。

我的眼眶湿润了,此刻的我只幻化成一笔灵魂待在傅家,看着他和温蔓肆意诋毁我,想方设法让我魂飞魄散,我心痛的如同针扎。

“我明天就让那个大师过来,我就不信他镇不住温旎这个臭婊子,她也真够不要脸的,自己不知廉耻得了脏病,死后还敢来纠缠我们,还真是叫人恶心至极。”

温蔓露出凶狠毒辣的目光,这个眼神我生前见过无数次。

第二天,大师如约到访,一同来的还有我的父母。

他们也是害死我的帮凶!他们明知温蔓的所作所为,却视若无睹,甚至还帮着温蔓抢走傅云深,只因他们偏心,更宠爱她。

“这大师到底能不能行?确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?”

我妈将温蔓拉到一旁,担忧地问道。

“放心吧妈,温旎都死了大半年了,这天底下哪有鬼魂之说,我请大师来不过也是装装样子,反正只要云深相信是温旎所为就可以了。”

温蔓不以为然地耸耸肩,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。

“大师,近日来家中总是遭遇灾祸,所以就请夫人找您来看看,只要能保住我傅家根基,多少钱我都愿意出。”

我睫毛轻颤,露出一抹苦笑,在他眼里我的冤情早已不如金钱利益。

“发现吧,交给我了。”

大师点点头,拿出成套的工具,让他们在每个方位一一摆放好,最后盘腿坐在正中间,闭上眼睛,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。

“冤魂是可是你的前妻?”

傅云深沉默了几秒,不情愿的点点头:“是她背叛了我,没想到还敢祸害我的家族!真是死一百次就不为过。”

大师没有说话,继续闭目念着什么。

“并非她有意要害你们家,而是她冤情未了,不肯就这样入轮回,所以才想来找你要个公道。”

大师幽幽开口,脸上阴沉,四周冒着白气儿,仿佛真的在跟亡魂对话。

“怎么可能?当初我看的一清二楚她背叛了我,她有什么冤情可说!我看怕不是找个借口想要加害我们吧。”

傅云深根本不信,满脸嘲讽地说道。

“就是啊大师,我这个姐姐水性杨花,就连死都是死于脏病,怎么可能冤枉她呢。”

温蔓挽住傅云深的胳膊,关切地附和道:“大师你可要小心,这贱女人厉害的很,别被她骗了。”

“就是啊,温旎从小就嚣张跋扈,最擅长撒谎了,肯定是大师被她吓唬住了。”

我爸妈也在一旁附和,大家都巴不得给我扣上罪名。

大师没有回应,又过了一会,他猛地睁开眼,脸颊苍白,眼眶猩红,血丝布满眼白,看上去十分骇人。

“这冤魂执念太深,恐怕难以镇压,只有还她清白,才可离去。”

“什么清白?”傅云深连忙问道。

大师深吸一口气,面色逐渐恢复正常。

“她告诉我她并不是病死的,而是被人害死的!”

温蔓心虚地躲闪着眼神,随后连忙驳斥道:“怎么可能,她就是得了脏病死的,我们都知道!”

“她已经告诉我了,害死她的正是你!”

2.

大师的手坚定地指向温蔓,傅云深当即开口。

“不可能,温蔓是她的妹妹,况且她温柔得体,一心为了傅家好,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!”

“对啊大师,我们小蔓从小就乖巧懂事,从不和她姐姐争抢,都是温旎欺负她,她怎么可能害死温旎呢!”

“你这个骗子!我看你根本不会什么道法,就是来骗钱的,你以为你上下嘴唇一碰我们就会相信了?真是不知好歹!”

温蔓见这么多人维护她,得意地露出笑容。

“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,不然今天我让你出不了傅家的大门!”

傅云深神情阴翳,目光冷峻地威胁着大师。

“傅先生,刚刚已经问过冤魂,她将自己痛苦的遭遇全部告知了我,所以我才会气血攻心,变成刚刚那副狰狞的面孔,她说如若您不信,可以去看看她的日记本,里面有所有的真相!”

大师连忙鞠躬,急切地为自己辩解。

“你胡说什么!那日记本早就烧......”

温蔓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立刻指出话头,慌乱的眨眼。

“我是说她死了之后东西”都被处理掉了,哪有什么日记本,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了,我看你就是故意拖延时间逃跑。”

温蔓自然不敢让傅云深看到我的日记本,那里面是我燃尽生命最后一刻,用怨恨地血写下的,触目惊心。

“傅先生,如果您真的想解燃眉之急,不妨信我,这日记本此刻就在杂物间内!”

傅云深沉思了半晌,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温蔓,温蔓连连摇头,试图阻止傅云深。

“那就去看看,这个女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样!”

说完,傅云深大步流星地往杂货间走去,温蔓肩膀微微颤抖,却也不不得不跟上,一进杂货间,她就警惕地四处寻找,想要先一步藏起来。

“在这里。”

大师的声音吸引了大家都注意,温蔓紧张地咬紧下唇,愤恨地眼神死死盯着大师。

而我游离在一旁看着他们,当看到那熟悉的日记本时,眼睛一酸,心里痛的无法呼吸,眼泪潸然落下,那里面记录了我痛苦绝望地一生,和这破烂不堪的日记本一样,我的人生早已是如此。

傅云深犹豫了,他垂眸打量着封皮,迟迟没有翻开第一页,他不停吞咽的口水让我知道他在怕。

最终,傅云深做好心理准备,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。

我怎么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,我根本就不认识他,我记得是妹妹给我端了一杯水,之后我就不清醒了。

为什么云深不愿意相信我,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,我是被冤枉的,我那么爱他怎么可能出轨!

云深今天让我滚出傅家,我照做了,看着他对我嫌恶的模样,我浑身好凉,心里好痛,好想告诉他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。

看到这里,傅云深瞪大了双眼,他指尖微颤,呼吸急促。

“怀孕?我怎么不知道她怀孕了?”

温蔓欲想开口,却被大师及时打断:“傅先生先往后看,后面自会有答案。”

傅云深哽咽了一瞬,继续翻开了下一页。

我怎么会在这里?这不是傅家的地下室吗?我明明在回家的路上,怎么会被关在这里。

这里好阴森,我的手脚全都被栓住了,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连扇窗子都没有,我好害怕,不知道云深是否知道我在这里。

外面好热闹,云深好像要结婚了,我听来地下室给我送饭的佣人说,他和我的妹妹温蔓要结婚了,难怪温蔓要陷害我,原来她也喜欢云深。对了,饭菜是馊的。

云深,你怎么能不爱我爱别人呢?

写下这几行字的时候,笔画有些歪扭,纸上还有眼泪干涸后的痕迹,摸到这些痕迹,仿佛就能感受到我当时的心酸。

......

温蔓来了,她带来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,他们提着工具箱虎视眈眈的盯着我,她们将我按在地上,不顾我的哭喊剖开我的肚子。

我的孩子!那是我和云深的孩子!不要带走他,不要!

原来这些人是温蔓带来的医生,他们拿着手术刀粗暴的在我的腹部搅动着,好痛,痛的我快要晕过去了,温蔓笑得猖狂,她说完不配有云深的孩子。

我痛苦哀嚎,温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笑得洋洋得意。

“温旎,就是你的报应,凭什么你能怀上傅云深的孩子?你不配!你这个贱人!等着吧这只是刚开始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我虚弱地爬到她的脚下,用苦哑的嗓子哀求她: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,我不跟你抢云深了。”

“抢?云深本来就是我的,你居然还敢喊他的名字!你不是喜欢叫吗?来人给我割掉她的舌头!”

那些人又蜂拥而上,用钳子顶着我的嘴,敲碎了我所有的牙齿,拔掉了我的舌头,我疼得不停颤抖,想哭喊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。

温蔓走了,我的嘴巴好疼,我再也不能说话了,不能喊云深来救我了,云深啊,我就在地下室,你快来看看我吧。

我终于听到了云深的声音,他就在地下室门口,我拼命地跑过去捶打门框,可因为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饭了,根本使不上力气,我只能不停地发出嘶哑的声音,直到喉咙里全都是血,云深的脚步越来越远,我知道你不会再来了。

温蔓发现了我想要向你求救的事情,她挖掉了我的眼睛,说要做成标本欣赏,她打断了我的腿,挑断了我的脚筋,说我这辈子都别想逃走。

“温旎,你死到临头了还在想着和云深重逢,还想着他能来拯救你,别天真了,他早就厌恶透了你!他总说你眼睛漂亮,现在我把它挖下来了,看你还怎么勾引他!”

我蜷缩着角落里发抖,满脸都是血迹,我再也看不到傅云深了,他再厌恶我也好,爱我也罢又有什么关系呢?

这里好冷啊云深,我好想你,你怀里那么温暖,可我却再也感受不到了,为什么你就不信我呢?为什么我们只隔着一步之遥却此生不复相见。

云深,我可能活不下去了,今天温蔓又来了,我看不到但是听到有好多人的脚步声在我面前,他们身上又脏又臭,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,欺负我!温蔓说那些都是村子里的老光棍,没见过女人。

“温旎,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?这么多男人你不喜欢吗?我让他们好好伺候你,毕竟你可是不用花钱就能睡到的烂货。”

温蔓走了,那群男人却天天折磨我,我的身上没有一处好肉,浑身都在流血,可我已经感受不到疼了,我只觉得好累,我撑不到见你的时候了。

云深,你真的不爱我了吗?为什么还不来找我,我已经糜烂的那群老男人都不愿碰我了,我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,我是不是快死了。

此时我已经神志不清了,只知道眉头拿着笔在本子上乱写,到最后我连笔也找不到了,只能咬破自己的手指有血来写,哦我差点我忘了,我浑身都是血。

我又怀孕了,我已经麻木了,早已不知道痛的感觉了,我如同死尸一般被他们按在冰冷的地砖上,任由他们在我的腹部撕扯。

“还真是天生贱种,居然又怀孕了,你的生一个孩子我可是好好的保存着呢,只是这个杂种估计只能丢到山区去喂野狗了。”

温蔓走了,我干裂的嘴唇一张一翕,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也抵不过心里蚀骨的疼痛,枯瘦如柴的躯体不住颤抖,像是被抽走魂魄的空壳,只剩喉间压抑的呜咽。

云深,我不怨你,我只想你来看看我,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
云深,我真的好爱你,可我要死了。

傅云深,我......

最后只剩一个用鲜红血迹写出来的竖心旁,整个日记从我眼睛被挖掉起,字迹就变得凌乱不堪,眼泪和血液混合在一起,每一笔都触目惊心,不忍直视。

傅云深眼尾染上暗红色,眼眶里带着泪水,他浑身颤抖,难以呼吸,悲痛地闭上眼睛,将日记本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。

“她最后要写的,是我恨你吗?”

傅云深轻声问着,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。

“温蔓!”他转过身,睁眼的一瞬眼睛变得狠戾,使劲掐住她的脖子:“你这个毒妇!为什么要这样做!”

温蔓吓得惊呼,连忙挣扎着:“你听我解释啊云深。”

傅云深甩开她,她连忙爬过来拽住付云深的裤脚。

“云深,你还不相信我吗?这一定是这个大师诬陷我,我平时什么样子你不是最清楚了嘛?我温婉大方,优雅得体,怎么可能是日记里那样啊!”

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,傅云深脸上有了一丝动容。

“这日记本会不会是......”傅云深心软了,转过身看着大师。

“是真是假,还有一物可以证明。”

“什么!”

“傅先生还记得日记里你们的孩子吗?”

大师垂眸,缓缓开口。

“此刻她就在傅家的后花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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